就突然吻下来,没有攻城略地,只是轻缓吮咬:“画人体,我提前给你做了准备,值不值得这些奖励。”
云织当然明白提前准备是什么,太子爷那会儿刚说把身体给她随便用,现在就有上赶着来应验的了!
回到家已经很晚,等门在身后关上,发出响声,云织才后知后觉懂得什么叫紧张。
她之前日盼夜盼秦砚北早点回来,但今天窗户纸彻底捅破,关系和身份虽然没什么改变,但跟之前看不清听不见的时候比,气氛完全是天壤之别。
秦砚北出院的时候没坐轮椅,云织抓着他手臂,怕他站不稳,他慢慢向后,倚靠在门板上,在玄关透进来的月光里说:“织织,我今天在电梯里弄得太脏,想洗个澡,可以么。”
她咽了咽,一时没理解他怎么会问她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乖巧点头:“没有外伤,当然应该洗。”
随后她反应过来,可能秦砚北是怕药油弄掉,她忙说:“等洗完了,我再重新给你涂药。”
秦砚北扯开绷着的领口,让呼吸尽量顺畅,语气镇定:“好,帮我在家里找一把不怕水的塑料椅子,我大概站不住,需要借力。”
云织顿悟,是她疏忽了,他现在都要靠着,洗澡那么滑,更容易摔了。
她赶紧进各个房间去找,绕了半圈无果,才想起自己这些天对家里也算比较熟悉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塑料椅子,其他能让他扶或者坐的,也不存在。
云织回到门口,指甲压着手心。
倒是有浴缸,但一般只是她用,他那么身高腿长的,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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