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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这一辈子都不能再触碰的人。
躲躲藏藏,不敢在有光的地方出现在她面前的人。
现在环着他的脖颈,在拥抱他。
他甚至不敢去回应。
秦砚北缓慢地摊开手,里面的信早已经揉皱,外皮上手写的字模糊不清。
“对不起,我让你有这么糟心的经历,我想在你恢复好之后就消失,我已经在桐县种了桃树,盖了一间有天窗的房子……”
秦砚北忽然说不下去,再次发出声音的时候,掺杂着难以抑制的颤,漆黑眼睫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渐渐洇湿。
“酒吧那个晚上不是我跟你的初识,从很早以前,我还不知道怎么爱人的时候,我就在爱你。”
“我以前害怕被抛下,就只能不承认心意,想等着你先对我表白。”
“后来我明白,没有那一天,现在我对你坏事做尽,还在痴心妄想,贪图你的心软。”
“织织,我知道我没资格,最后在你面前,就只是想问一句,我自私恶劣,偏激病态,但或许,还没有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你能不能……”
“让我留下来。”
云织喉咙哽着,手指几乎要把他衣服攥破。
她甚至有些生气,含泪怒视他:“留下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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