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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织闭着眼,鼓起勇气,不想总是这么被动承受,试探着轻轻回吻他,一下简单的主动,让秦砚北那根勒紧的弦裂开。
既痛又甜,刺着涨满的心口,秦砚北沿着她脊背浅浅的凹陷肆意,手机铃声却骤然在紧闭的车里响起来,带着震动。
秦砚北的手机上车时候就随手扔在后座上,现在一震,连着整个座椅都有感觉,云织膝盖还撑在上面,麻了一下,不自觉跟他分开唇。
秦砚北烦躁地皱眉,根本不想理,干脆地要按静音,余光瞥过去的时候却停了一下。
来电人是医院主任,织织的主治医生。
他抱着云织深吸气,埋在她颈边,喉结滑了几下,才拿过手机接起来,语气尽量调整了,也还是凶戾不善,低哑问:“什么事。”
主任被他这幅要把人生吞的口吻吓得一顿,缓了缓才说:“打扰了,我想问问云织这两天的情况,如果她稳定的话,希望她能去做做康复治疗,能帮助她快点恢复,就不用全靠自己那么辛苦了。”
秦砚北搂着怀里的人,听到“恢复”两个字就心绞痛,他抚了抚云织的脸颊,片刻后服输地问:“康复治疗在哪做。”
单是不用让她那么辛苦这一条,就够他妥协了。
主任忙说:“不是在咱们医院,是城北的康复治疗中心,那边专业做这个的,我也是刚听说,他们前段时间研发出一套新的辅助治疗模式,已经有很多成功的临床病例了,很适合云织的情况,我已经跟宋主任联系好了,建议过去试试。”
整个治疗期间,主任都尽心尽力,把云织当女儿似的操心,他的话,秦砚北多少还是能听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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