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的当天风淡云舒,秦砚北把云织接回去,抱着进门,主任特意说过,她虽然腿没问题,但处在这个状态里,对外界有天然防备,会不由自主把自己裹起来,走路不太顺利。
秦砚北把云织放在有玻璃天窗的阳光房里,不能语言沟通,就反复安抚着她的后颈脊背,让她安心地稍等,他要出去把行李拿进来。
毕竟给织织买的各种裙子用品,几大箱还在车里,他又不愿意其他人踏足这个家。
等把云织哄好,秦砚北才慢慢起身,去外面速战速决。
他知道织织不是完全听不见,而是杂音很重,他怕来回的脚步声变成噪音打扰到她,就把东西都放在门廊,简单归类,挑出一条适合居家穿的连衣裙搭在手臂上。
秦砚北往回走的时候,蹙眉看了眼时间,才注意已经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他穿过客厅,大步迈进里面的阳光房,刚到门口,沙发上裹着毯子紧紧抱膝的女孩子就仓惶站起来。
云织明白,她现在的状态是非正常的,但自己又没法控制,很黏人,很麻烦,对他的需求度会直线上升,跟以前很不一样。
她到了陌生环境,被安放在这里,就听不到秦砚北的任何动静了。
她在听觉失衡的时候,说话的能力好像也被影响,人一旦不能听,就会不敢说,也没办法明确告诉他,她已经能够分辨出他的脚步声。
尽管耳朵里都是杂乱的音节,她也能从里面找到他在走向她的证明。
感觉不到秦砚北存在,她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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