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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无助痛苦的时候,她满心满脑都是那个人。
如果是江时一,他就算弄死他,也能把他从云织心里剜出去。
但是另一个人,一个被她保护在心底,小心翼翼心念着,给了那么深重感情的人,而他一无所有,拿什么去争。
织织因为应激反应暂时失去听视觉,才会把他错当成了那个人。
现在的她,如果提起秦砚北,怕是深恶痛绝。
一个关起她,连救命之恩都存疑,偏激麻烦的病人而已,她这次走,本身就是为了逃开他。
秦砚北低头拆开一卷绷带,没有去包受伤的手,而是一圈一圈绕在有烧伤疤痕的手腕上,掩饰着云织认得的特征。
他扯掉领带,换下西装,戴上一副平光镜,防止她摸到他的眼睛。
她说过,他眼型很好看,她或许认得出。
秦砚北端着杯子回到病房,云织已经醒了,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小蚕蛹,委屈地挤在墙角,只露出小半张脸,黑润的眼睛空荡迷茫,没有焦距。
他几步赶回床边,把云织抱过来,云织感觉到他靠近,碰到他手臂,确认了肌理的硬度,知道来的是谁,就咬着唇,轻抽着通红的鼻尖把额头顶在他肩上。
女孩子像湿漉漉的小动物,遍体鳞伤,瑟瑟发抖寻求着最渴望的巢。
秦砚北心如刀绞,坐在床边把她搂到怀里。
云织吸了吸鼻子,手有点不老实,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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