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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犹如被一头摁进了冰窟里,所有筹谋都像一场空。
云织不听话,而秦砚北为了不让她给别人报恩,连命都要替她去还吗?!
秦砚北一步上前,踩到那把刀上,嗓子沉哑得刮人耳膜:“是你不要命偿的,那就该算别的账了。”
江时一被刺骨的恐惧感淹没,他没路可躲,摇摇晃晃往走廊里倒退,还坚持挡在秦砚北去找云织的必经之路上。
他艰难张开口想说话,秦砚北直接一脚踹在他小腹上。
江时一身体往后一弹,短促痛叫一声就再也没机会张嘴,他养尊处优的清瘦身体受不了重击,膝盖一弯,扑通跌跪下去,被秦砚北再次钳住脖子拎起来,拖着往后拽。
江时一的挣扎换来更大痛苦,秦砚北根本是在把他往死里弄。
他骨头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狠重碰撞,一个袖扣都精致到一丝不苟的公子哥,现在沙袋似的处在一条越来越幽深的走廊里,随时要没命的威胁,让他心理完全被击溃。
他神志不清地胡乱说话,吐字含糊,断断续续:“秦砚北你杀了我,杀了我就永远没有第二个人,第二个人知道当初——”
“你才,才最可怜,好像掌控一切,其实一无所有,你一无所有!”
“你比我更惨,你根本不清楚你错过什么,你一辈子,就只能靠欺瞒拥有她——”
秦砚北大步赶到那扇紧闭的教室门前,江时一被死尸般扔到墙上,他撞得干呕,身上堆积了多处骨折,瘫在地上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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