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似的含糊喃喃:“到时候你没钱给家里,当心你爸妈再把你送到那种地方——”
她后面的两句话夹在玻璃瓶的四分五裂里,像是存心不让人听见。
有些玻璃碎片飞弹起来,云织避开,还是有一片经过她耳垂,飞快划出了一道小口子。
云织一疼,再也不想惯着,把帆布包的拉链拉紧,咬着牙关提起来,准备去拍醒徐倾。
她刚上前一步,门外哗哗的雨幕就蓦的被一道低沉嗓音割破:“谁混不下去?”
云织的神经突然被勒紧,她握紧包带,慢慢转过脸。
一柄黑伞越过台阶,在玻璃门外出现。
捏伞的手指骨节清晰,隆起的淡青色筋络在雨中透出寒气,风衣袖口上,一截腕骨锋利苍白,往上抬了抬伞,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
隔着大雨,云织窒住,眼窝的胀意明显。
秦砚北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崭新纸袋,长身鹤立,撑伞站在楼门外,眉宇间尽是疏冷。
“织织,过来。”
云织手心里都是错乱的指甲凹痕。
她深吸口气,想站在原地不动,但脚像有独立的意识,鬼使神差朝他走过去,她超过廊檐的范围,刚要被雨淋湿,就被他手臂圈住,伞面完全倾斜到她头顶。
秦砚北撑开纸袋,把里面的包抽出来,已经彻底僵住的徐倾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只在照片里见过的七位数稀有限量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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