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织下意识攥住他衣襟,茫然地闷声问:“你其实已经痊愈很久了是不是?如果是这件事中间有什么利害关系, 不能轻易公开, 我也能理解的啊,有必要瞒着我吗?”
“还是你觉得, 我会出去乱说,影响你的计划?”她眉心拧得发疼,试图在他的臂弯里抬起头,看看他的眼睛,但被抱得越来越紧, 根本动不了, “你是对我有这种怀疑, 还是用封闭针骗我很有意思?我要是没有撞见,你打算什么时候才让我知道?”
云织说完,腰上的骨骼一酸,被按得恨不能嵌入他身体里。
“怀疑?有意思?”
秦砚北终于发出声音,唇凉得人瑟缩,他像从前那样想去咬她来发泄,但又停在她耳垂上没有继续,似有似无的深浅碾磨,更能引起泛滥的慌。
“事实难道不是我的腿好了,你就会认为报恩结束,没有留下的理由了吗?!云织,还是你想告诉我,就算我现在不坐轮椅,用这双腿站在你面前,你也能保证继续待在我身边?”
云织震惊地哽住。
秦砚北手上的残血印在她衣服上,渐渐凝固,他一动就扯出剧痛,仍然不断地用力,握住她腰侧,指尖深陷。
他录入她的指纹,明里暗里跟她说过很多次办公室的地点,她一次都没有来过。
今天总算来了,就是给他这样的结果。
秦砚北口吻冷戾,看似不可撼动,中间又渗出暗哑:“如果不是你开了这扇门,不到拖不下去的时候,我不可能告诉你,你是希望我通知你,我已经好了,没有什么再让你报答的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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