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 但她已经想不起来。
云织扯被子把头蒙住, 想死地蜷成一团,在黑暗里摸出手机,颤巍巍给唐遥打了个电话。
唐遥睡意朦胧:“织织,这么早给我拜年?”
云织揪着枕头欲哭无泪:“我喝醉到底什么样子, 特别反常吗?”
她只在唐遥面前醉过两次,过后唐遥的反应激烈, 反复勒令她绝对不能在别人面前喝酒。
提起这个唐遥就不那么困了:“我昨天说你把人当猫撸,那都是客气的, 实际情况简直少儿不宜, 你不光撸,还摸头摸背, 又抱又搂, 加上言语调戏,最过分的还会亲人脸, 平常怎么驯猫的,你就怎么对人!”
云织不死心的寻求一点别的可能性:“醉的两次都这样吗?有没有偏差?”
“没有,一次比一次过分,要不是了解你,我都要怀疑你想掰弯我, ”唐遥开了句玩笑, 又说, “你要是再醉第三次,我估计会更严重。”
她说完,转念觉得云织的语气不太对,忽然严肃问:“等会儿,你突然问这干嘛,你别告诉我,昨晚那个果汁你也能喝醉?”
云织已经石化在被窝里,怔怔回答:“……嗯。”
唐遥当时就声音拔高了几个度:“你是一个人在家吧?!没别人是不是!”
云织已经不想活着爬出这个被窝了,她失神窝在床上,社死地把自己身体卷紧,眼前飞速划过了各种自杀他杀的方法,最后绝望喃喃:“……不是一个人,我跟秦砚北一起过的年,我可能活不过今天了。”
唐遥爆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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