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做,一直以来的砚砚都是他。
云织抵着他肩膀,他脖颈上跳动的脉搏很近,一下一下震动着她。
她说不清原因,莫名感受到了他的难过,犹豫几秒,还是小声说:“砚砚应该是你最亲密人叫的,我这样不太合适,就还是叫砚北吧。”
秦砚北淡嗤,掩住发红的眼角。
就她事多,就她脸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