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有,这个长度只有一米八,还没超过太子爷身高的小沙发就发出异样的咯吱声,好像里面的木头框架受不住冲击,要断了。
云织手心勉力撑着秦砚北的胸口,难免有那么点尴尬。
秦砚北的动作也凝固住,抚着她后脑,半强迫地往他颈窝间压了压:“云织,你就不能舍得买点好东西?离家出走去住四五百的酒店,租了房子又买这种家具,是我让你差钱了?”
云织闭着眼捋顺呼吸。
他说,他才是宠物,说她半途而废,以及每个字里行间中难以言明的亲昵感,都在昭示着,似乎有些东西偏离了她的预想。
云织仗着秦砚北在自己身下,比较容易脱身,于是抓住他没那么警惕的时候,果断从他腿上站起来,跟他拉开一点距离,打开灯。
秦砚北双臂还保持着搂她的姿势,就那么悬了空,缓缓垂下,手指攥紧。
十平米左右的小客厅,因为有他的存在,显得格外逼仄拥挤。
云织轻轻吸气:“秦先生,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该说的都说过了,不信你不懂,你在秦家走廊里说过的话,我也听得很清楚,那些不是假的。”
秦砚北坐下后,西装裤被带着略略向上,隐约露出脚踝处的殷红针孔,上面还凝着一点干涸的血迹。
云织看见了,皱了皱眉,没说话。
秦砚北抬头看她:“我承认,那些话我说得太过了,但是云织,你敢确定,你从最开始,对我就没有任何目的吗?”
云织本能地要回答,话要出口又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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