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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站在门板前,始终没有去看那个能见到他的猫眼。
她清楚听到他开口,仍然像从前每一次的冷静淡漠,但说的却是过去从未有过的话,不是冷嘲热讽,也没阴阳怪气,就那么直接地说:“我没有拿你寻开心,没有把你当宠物,云织,你看清楚,真正把人当宠物的不是你么?”
云织被他气到,而下一秒,他混了砂质的嗓音继续问:“嘴上说着想报恩,就天天在我眼前晃,不想报了,干脆地转身就走。”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养的流浪猫,你愿意的时候,不间断地去哄去喂,哪天不愿意了,毫无负担地直接一走了之?”
云织愣住,已经听出他语气里明显的反常。
他抵着门板,尾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微微喘息,像是忍受极痛。
云织想到他的腿,就算打什么封闭,也难以支撑那么高的一个人,何况她听说过的封闭针,副作用和后续疼痛都会百倍加重。
她没有所谓心软,但门外站的,毕竟是她曾经愿意倾尽所有去报答的救命恩人。
就算再大的失望受伤,也不至于反目成仇。
云织有点着急:“……你别说了,快点让人送你下去,回南山院好好休息,找方医生来用药,严重就去医院。”
“没有人,”他说,“我自己上来的,南山院里面也是空的,一直只有我一个人。”
云织抿住唇。
秦砚北指节透出用力的青白色,他想见她,迫切到肺腑胀痛,太阳穴里像被翻搅,想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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