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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织怕被掐死,本能地抓紧床单,颤巍巍喊了一声“砚北”。
深夜,秦砚北依然坐在床边,不厌其烦地盯着云织的反应,她已经渐渐退烧,但还没清醒,眉一直皱着,他抚了几次都没能抚平。
这会儿她像是噩梦惊吓,睫毛沾着一点水汽,昏昏沉沉叫着“砚北”。
安静昏黑的房间里,秦砚北几乎是针锋相对地看她。
她人是昏的,病得很重,脸色苍白到像是瓷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会不自觉喊他名字,语气无助可怜。
她就这么需要他。
爱他爱得梦里都不能安生。
秦砚北搭在膝上的五指收紧,掌心在升温发烫,这些凛冬寒夜里燃起的火星,在无人知晓时被催生烧旺,灼烧早已不够坚硬的壁垒。
云织叫完,无意中往他身边贴了贴,刚被润过水的嘴唇很红,轻轻开合。
秦砚北伸手,收敛着力道轻掐住她绵软的脸颊,低头审视。
她身上温暖干净的气息像是催动的引子,无声拨乱人重重跳动的神经。
云织喉咙干,很渴,唇开合几下之后,唇珠不自觉翘了翘,是生理本能需求水的反应。
秦砚北掐她的手指不得不施力,在她白净脸颊上印出浅浅红痕。
……干什么,她是在索吻么?
这女人,做梦都不忘了这点事,一个吻是惦记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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