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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方法的确是有了,却是紧密系在一个人身上。
他不知道这时候的心动算不算好事。
恋爱当然没问题,只是一旦这个能牵动情绪的人出现点什么偏差,系着的那根弦断了,那秦砚北岂不是要万劫不复。
方简回到书房取医药箱,进云织卧室给她打退烧针,刚迈进去就清晰感觉到秦砚北冰凉的打量。
他了然,这位阎王病得不轻,私有领地意识强烈,刚恋爱就占有欲过激了,连其他人靠近云织的床边都看不惯。
他举手保证:“等打了针,确定你女朋友没事我就出去。”
“女朋友”的称呼似乎取悦到了太子爷,他疏冷地收回视线,给云织掖了掖被角。
针打好了之后,方简又调了点药稀释,让秦砚北给云织喂下去。
他亲眼看着以往目中无人的太子爷这会儿并不熟练地揽着人喂药,眉宇间虽然烦得不加遮掩,但动作里没有任何一下怠慢,给她擦嘴角也没用纸巾,直接用手指,等弄干净,他才抽空打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