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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温温柔柔,怎么能审美猎奇至此。
爱看男人穿这么暴露的?
平常藏得倒是挺深,怪不得上次想脱他衣服,原来是好这口。
云织又喊了一声:“……砚北。”
秦砚北拧眉。
看看,勾引他胆子能上天,被发现了就秒变小可怜。
又拿哭腔刺他。
没用。
再怎么表演,这种东西都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
云织在门外度秒如年地等了许久,终于听到衣帽间里传出男人冷锐的声音:“……进来。”
她得到首肯,迫切地推开门,意外看见太子爷身披一件浴袍坐在轮椅上,虽然衣着不正式,但不知怎么气场全开,就很慑人。
云织瞄了眼袋子,空,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