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北被迫装残疾,极力忍耐着靠近床边,等云织乖乖弯腰准备照顾他休息,他直接握住她手腕往臂弯里一带,把人卷进怀里。
不是硬要拿报恩当借口留在他身边么。
不是爱他爱得不顾一切,变着花样撩他,就为了能跟他亲近么。
那就成全她一次。
“你以为报恩那么简单?我不缺伺候人的保姆,”秦砚北合眼扣紧云织,言辞恶劣,“我赶你你不走,非要赖在这儿,那就跟我睡。”
云织在被他往床上推的时候就猜到他什么意思了。
……太子爷不满足于坐着抱,还要她通宵。
云织呼吸急促地背对着秦砚北,脊背隔着几层冬□□服,严丝合缝贴在他剧烈跳动的胸口上,她挣扎不了,动作大一点,身后的男人就气势压迫,像要把她血管咬断。
她吃力摸出兜里准备好的锋利玻璃,紧张抓在手里随时待命。
秦砚北要是更过激的话,她……她也要合理自卫。
但秦砚北只是搂着她,把她整个人折成一团,压在怀抱里,最多就咬了她耳朵,她能感觉到,他今晚已经被病情折磨得心力交瘁,最后这点撑起来的意志,都用来控制自己对她有所顾及了。
云织双手握着利器,忐忑得差不多一晚上没合眼。
太子一有异动,她就马上出手。
秦砚北双臂用力抱着她,在她不间断供应的温柔热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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