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织不要,对方不容转圜地塞过来,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坐在床边,看了看秦砚北轮椅停过的地方,眼眶很酸,不知道他究竟因为哪件事生气,连救命之恩都不想认了,撵她走。
云织揉了下眼眶,起身离开医院,外面已经天黑,她站在路边许久,冻到脚快麻木,下定决心叫了车,果断报上南山院的地址。
怎么能不明不白就走了。
今天秦砚北从病房出去的时候,她看出他状态不对。
去南山院的路上,云织给秦总特助发微信,对方不回,试着打语音,被挂断拉黑,她只能去打郑阿姨和方简的电话,一律不接,好像她每天去报道见面的那个人,突然就斩断了跟她之间一切微弱的联系。
云织到南山院门口下车,仗着上次来过,直接找到那个保安,笑眯眯说:“秦先生让我过来的,他病了不方便开门禁,麻烦你让我进去。”
保安挣扎了几秒,回忆起上次秦砚北绝无仅有的破例,点头开了门。
南山院太大,门口到c区走路要半个小时,云织拼命跑着,二十分钟赶到c9门前,抬头一看,里面一点灯光也没有。
起初云织以为秦砚北不在,等绕着圈仔细看看,才发现他卧室的那扇窗户,窗帘后有一抹很微弱的亮,像是人靠在窗边,按开了手机屏。
他在家!
云织不再犹豫,也没按门铃,用之前秦总特助给她的访客密码进去,轻手蹑脚上楼,慢慢靠近秦砚北的房间。
她庆幸门没有关严,不用敲了,免得被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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