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你觉得这个词跟我有关系?”
方简也认为没关系,只是那么一问。
秦砚北站在桌边,一手懒懒整理着残破的心形巧克力,拿包装纸裹起来,一手捏着手机,指腹隐约用力。
隔着听筒,方简只听见他不甚在意的低淡:“云织对我再执着,底子里也是为秦震做事的,我不给她希望,秦震怎么可能放松?”
他放缓语速,理智说:“她表现再热烈,感情也只是浮在表面,能有多深,我还不至于对一个专程来攻略我的女人上心。”
秦砚北唇线敛紧,眼帘压下去,掩住神色。
方简感慨:“这年头,什么样才算深?哪还有奋不顾身,命都可以不要的那种。”
他作为秦砚北的心理医生,其实隐约能探到一点他的心思。
太子爷离经叛道,行事冷血没人情,感情观也过于极端,还真就倾向那种不顾一切的,就因为这个,哪有人能入他眼,想靠爱得到拯救,根本没可能。
方简点到为止,挂之前又关心:“你这些天一直状态差,药又再次加量了,我都怕有危险,今天晚上听起来倒是好了很多,怎么回事?”
秦砚北余光经过云织专门给他做的巧克力,又瞥了眼自己被她摸了个遍的大腿小腹,漠然回复方简。
“……用你管?”
挂了。
方简一脸懵逼。
艹到底哪句问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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