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紧的腰带,最后掉到腿上。
想到秦砚北今天腿伤状况不好,被这么一弄也许更难受,她一心急,也没顾虑那么多,上手去捡,想把罪魁祸首解决了。
柔软指腹带着热度,触摸到他肌理紧绷的腿。
秦砚北猛地抓住她小臂,沉声警告:“云织。”
第一次听到秦砚北喊她名字,云织怔了怔,不自觉跟他对视。
男人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是引人溺毙的寒潭,她心跳有点没章法,轻声解释:“对不起秦先生,我给你擦一下,衣服你换下来,我去处理……”
秦砚北仍然没有松手,他指骨有力,圈禁一样控制着她。
云织干涩地咽了咽,余光瞄到巧克力化得更厉害了,已经不忍直视,再不管,会渗进布料。
她鼓起勇气,用另一只手出其不意摸过去,因为视野受限,只能从他膝盖胡乱向上碰到大腿,终于抓到了残缺不全的心,迅速抽出来扔进垃圾桶。
她感觉到了长裤下蓄积的力量,恍惚想着,太子爷伤的肯定是膝盖以下,以刚才的手感看,如果能去掉这层布料,估计视觉效果直逼一线男模。
哎不是——
那个不敬的意思。
她只不过,有点美术生欣赏优越人体的职业病。
秦砚北像被微小的电流一寸一寸进攻着,瓦解他身体固有的防线,女孩子顺势在他腿边蹲了下去,细细小臂被攥出红印,眼里蕴着湿漉惊慌,一脸的无害,手却见缝插针地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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