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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北唇边微勾:“想多了,我不过就是打发时间,反正腿伤得重,没有一年半载估计离不开轮椅,集团里大事小事还是要四叔费心。”
秦震眼角细纹一展,犹豫片刻,还是放下了试图去掀开那条薄毯的手,目光往云织身上转过去,定了片刻,镜片后的双眼含笑,显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