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舍之前,云织先去了画廊,雁雁一见到她就哀戚地喵喵叫,她红着眼抱它哄了许久,店员在旁边看得难过,就给云织拍了一张模糊的剪影,用画廊的微博账号发了一条动态:“为雁雁流泪。”
发动态是经营画廊的日常,每天都会惯例有一条,今天店员也没有心情,就留了这么简短的一句,发的时候手机又不配合,输入法不知怎么卡住,切换不成汉字,只有拼音。
——wei yan yan liu lei。
了解画廊的熟客应该都知道雁雁,改与不改也没有什么差别,店员就这样发了。
傍晚回到宿舍,云织才知道唐遥晚上家里有事,又要夜不归宿了,其他两个舍友一个在热闹的化妆直播,一个在埋头临摹某张画稿,原图用手臂压着,遮遮掩掩好像怕谁看到。
云织爬上床,从高处无意间瞥见,发现是她去年画的一张练习作,目前市场价被炒得有些高,她从来不介意舍友仿画,只是在看到垃圾桶里用完的两罐颜料,是她柜子里攒的备用品时,心里还是闷了一下。
颜料很贵,她自己都舍不得多用。
或许是该考虑搬出去住了。
云织半跪在床上,先给报恩列了个具体计划,准备明天课后再去一次南山院,找秦砚北谈谈,哪怕她能做的很有限,至少力所能及的可以试着交给她。
这件事想好,云织就打算开平板电脑把课上要用的几张草图再改改,手指习惯性往枕头下摸,才发现床单冰凉,是空的。
她愣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简直要眼前发黑。
平板电脑昨天她带去画室,放在包里,直接背去了南山院,晚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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