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到底断没断,这才按捺不住,找了个女人过来探虚实。”
他拾起桌角一个打火机,有一搭没一搭地擦出火苗,照亮那些专门用来给别人看的药盒。
“我之所以在人前坐轮椅,不就是为了让秦震那些藏着的手段暴露更多,一次把他彻底处理掉,我不留下这个女人,他怎么能放心进行下一步。”
方简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人,心里明白是这个道理,可又隐约觉得哪不太对。
秦砚北从不屑于利用女人。
他将信将疑,摸着鼻子问:“……真的?只是因为这个?”
确定不是一眼看上人家了?
对上秦砚北的视线,方简闭嘴了,怕再问下去自己小命不保,赶紧又把话题拉回到他本人身上:“好了,女人不女人的我管不了,我知道今天你难熬,勉强压着情绪也很辛苦,要不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你也不会耐着性子去什么酒吧,就赶着给你带了新药,争取把这个生日顺利度过去吧。”
秦砚北看着方简手上的各式药盒,不用去看,千奇百怪的副作用就已经在脑子里罗列出来,他莫名想起云织的皂香,颈边筋络绷得有些鲜明。
他不想发作。
也不愿被各种精神类药物的副作用支配。
身体在鬼迷心窍似的需求那种温暖气味。
作为秦砚北的心理医生,方简心口有点堵。
非典型的躁郁症,秦家比他更权威的医生曾经给秦砚北下过诊断,说秦砚北少年时还衍生出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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