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怪天仙路数太野,一上来就开大,触了秦砚北的逆鳞。
楼下乐队玩嗨了,叮叮咣咣还在吵,完全没意识到扰了二楼的阎王。
云织老实地待在原地,指缝里都是汗,不明所以地抿了抿嘴唇。
听不清这事原本就是双向的,即使程决刚才扯着嗓子,云织离得远,也听得片面,很自然地以为他只是在帮忙复述她的话,结果等了半天都没见秦砚北本人有什么回应,反而视线比之前更沉,刀锋一样剐着。
云织对待这样的场面毫无经验,一时有点无措,唇色微微白了,很小一张脸被帽子毛领裹着,再被周围的浓妆艳抹一衬,模样乖巧可怜。
程诀明知她是美人计,依然心软了,偷着给她使个眼色,想让她快走,别再试图勾搭秦砚北,没好下场。
云织成功接收到,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言行,这是暗示她态度不够好吗?
也对,太生硬了,至少应该笑笑。
云织在外面冻红的眼尾还没缓过来,更显得纯稚。
她双手握紧,在秦砚北没有温度的审度里,视死如归地朝他露出微笑,郑重说:“秦先生,我是认真的。”
南方女孩的语调很轻盈,她嗓音又软,平平常常说话,也像专属对某人的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