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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忙说了些零碎之事给外祖母解闷,许久太后脸上才有了笑意,她贴身嬷嬷颇赞赏瞧了莺莺一眼:太后这些年金银地位是不缺,可难得的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亲人照应着,这萧夫人便做得极好。
而后嬷嬷便上前笑道:“外头给萧夫人收拾了几盒子香簞杂菌,一会也一并带走。”
莺莺喜欢吃菌子,闻言就笑。
太后一听便知:“是逻尨枞,南诏新上任的国主,如今来拜会我朝,带了些南诏之物,想必你爱吃。”
莺莺立刻适才路上的插曲:“遇到个怪模怪样红脸庞的人。莫非那就是逻尨枞?”原来是国主,怪不得这么傲气。
再想起自己在南诏生活时老国主已经六十开头了,想必这几年寿终正好是新人上位之时。
太后点点头:“正是,才见过他,劝勉了他几句。”神色中自有□□上国的气度。
不过对方再怎么是国主太后也轻描淡写,附属本朝的小藩国有十几个,正月里大朝会时大殿里站半殿呢,她已经与莺莺说起旁的事:“我已经叫人给苏家给了个教训。”
莺莺抬眼。
太后不说话端起茶杯喝茶。
嬷嬷便殷勤给莺莺道:“听说苏家又卡着你娘的牌位不许进祠堂又是换了你的亲事,苏家让三娘吃了那么多苦,自然要给他们瞧瞧厉害!”神色中颇有不忿。
太后神色不变,显然这些情报她早已信手查来,放下茶杯淡淡道:“侯府世子倒是一表人才,又加之有父母管束长辈帮衬,你若是想嫁他回头便能嫁过去。保准他一生一世只能守着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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