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避开这些烦心事。
当初莺莺还不解母亲为什么离开太后,现在想来母亲那么一个民间率直惯了的性子误闯进皇宫可不就如一只蝴蝶翩翩飞进金碧辉煌殿堂?
浑身上下都不搭得很。
她将自己的遗憾放下,转而问萧照:“我的身世之后官家态度可有什么不同?朝堂上可还有什么反对声?”
萧照认亲后成了太后孙女婿,这么一来官家还能放心萧照吗?须知太后虽然与官家面上和睦,到底不是亲母子!太后要是强硬些甚至可废了官家只握着三皇子继续垂帘听政。
过去多年远离权柄也可说成是韬光养晦。
就算官家不在意,朝堂上自然也会有官员从这般角度考量参奏萧照。
萧照摇摇头,只扶着莺莺肩膀:“我的事自有参详,倒是你要放宽心,明明是认了亲,人却有些郁郁。”
莺莺睫毛微闪,她对太后的认知过于单一,无法判定真假,自然也就无法拿出来与萧照讨论。
谁知这时萧照却问:“可是那天太后让你别为我要官让你不悦了?”
莺莺愕然瞪大眼睛,那天是在太后宫里,上下都是太后的仆从,谁知这话居然就能传到萧照耳朵里。
再看萧照眼睛也只是含笑不语,便知萧照的手已经伸到宫里去了,连老谋深算的太后宫里都已经有了他的人。
虽然已经知道这些时日萧照已经逐渐接手了大批废太子乃至二皇子的势力,可知道他能将深宫里的对话都毫不费力说出来还是震惊到了莺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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