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立架上放着一樽战国的青铜器,地上铺着大幅的长毛波斯地毯。唯一平淡些的就是墙角的花瓶里插着一枝桃花。
可这就更稀罕了, 如今是深秋, 哪里来的桃花?
宅子里正中蹙眉听下属回禀的美男子正是如今权倾朝野的端王。
下属正回禀:“萧照照旧言语谨慎, 除了官场之事每日下衙后便归家,并没有任何把柄可抓。”
端王听后烦躁起来,只觉心里一阵心烦意乱,他恨恨道:“继续跟!我就不信这厮没有失手的时候?倒时候安排好御史、台谏官, 务必将他钉死才好!”
属下忙应声是。
端王把玩着手里的玉如意,眼中渐渐显现出了阴鸷:“他家人那里呢?”要搞倒官员最好能在他家人身上多做做功夫。
“他父亲早逝母亲改嫁, 妻子也是父母双亡与娘家不亲,在同僚下属家眷里名声很好, 从未收取过贿赂。”探子说到这里见端王眉头越蹙越紧几乎要成个“山”字, 忙不迭补充道,“不过——他妻子名下的嫁妆是皇商, 管着大内簪花的事务。”
端王终于笑起来:“这不就有个由头了?”明明眉目精致如画, 可是丝毫让人不觉赏心悦目。
剩下的话他什么都没说,却又像什么都说了。
属下心里一阵发寒, 忙应下:“属下明白。”
心头大患得以解除,端王又把玩起手里的玉如意。
属下而后又说起旁的:“洛阳那边的探子来报,说是未央宫太后娘娘已经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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