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任何威胁, 六皇子也就是官家就顺顺当当坐稳了江山。
太后垂帘听政期间革弊病、兴农桑、精简政务、梳理朝政,民间又延续了十几年的繁荣, 休养生息生机勃勃。
而太后也毫不恋栈权势, 在官家大婚之后便将权柄都转交给了他,自己为了彻底避嫌竟然避开住到了洛阳。
这样一位有权有势又积德官家爱重的太后, 宫里谁人看得不敬重几份?
饶是静妃如今高高在上,也要恭恭敬敬行礼赔罪:“是臣妾协理宫务不力,惊扰了母亲安闲。”
这还没到皇后位呢就先叫上了母亲,太后暗暗皱眉,瞧来这位的循规蹈矩也是表面功夫。
不过自己到底不是官家亲生母亲, 再加之如今老了, 也不大耐烦管官家后宫这些事, 要不是接连夭折了两位皇子,太后才不会赶回汴京坐镇呢!
她便若无其事道:“到底所为何事?”
静妃便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个明白:“以往这时臣妾与宫中姐妹都要来给宸妃请安,谁知今儿撞上她昏迷了,太医说是被花粉所伤,臣妾便要将送来花草的皇商扭送到刑部去。花商不愿,两下吵嚷了起来。”
她有心隐瞒,生怕太后听出端倪,便特意瞒着“干花”二字不提。
可太后是什么人?那对眼睛登时显现过一丝诧异:“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