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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帝姬看上去满脸伤心不似作伪,莺莺便将当时的细节慢慢说出来:“那年南诏山寨里流行一种瘟疫,我爹去给人治病感染了疫病留在了寨子里,我娘执意要去陪他,安置好家里后便去了那个寨子。”
答案当然是两人都没有回来。
长帝姬气得一拍大腿:“这个虔妮儿!怎的为了个男人就不要命了!”一急连粗话都冒了出来。
看她真切又伤又痛,看来与娘亲分外亲近。莺莺叹口气,怪不得行老说她们两人曾经是闺中密友。
长帝姬拿出个帕子匆匆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又问莺莺:“怪不得寻不到她,原来她跑到南诏去了,她是怎的跑到南诏去了?”竟然问都不问莺莺亲爹是谁。
莺莺便答:“她从十几年前就随着我爹从汴京到了南诏,从此一直住在大理。”
“十几年前?”长帝姬推算了片刻,点点头,“那应当就是从不告而别起就去了南诏。对了,你爹是谁?”
“是汴京平宁坊小南门苏家三子,略通医术,一直在南诏做大夫。”
长帝姬瞪圆眼睛:“难道真的是那个苏家?”她早就查过苏家,平平无奇小官吏人家,那家的老三据说就是个懂医术的普通秀才,不过忽然失踪了没有继续再考。
莺莺不懂长帝姬何出此言,便答:“正是。”她听出了长帝姬言语里对自己父亲的不屑,便多答了几句:“父亲性情温和,乐善好施,南诏许多百姓受过恩惠,常在集日背着山货前来感谢父亲。”
长帝姬应付似的点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蝶娘是什么人?她长相美貌,脑瓜子更是一等一的好使,性情又坚毅不拔,这样的人怎么会瞧上了平平无奇的穷人家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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