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放凉的。
萧照喝了一口,就放下了瓷碗。
莺莺还以为是绿豆汤太热,问道:“可是太热了?”她明明刚进门就嘱咐乌婶炖绿豆汤的。
萧照摇摇头。
那是为何?
萧照忽然开口:“莺莺?”
嗯?莺莺抬头看他。
萧照却压住了话头:“无事。”他想说的话在舌尖打了一转,到底还是决定探听下莺莺的心思再做定夺。
这件事之后朝堂上也一派哗然,谁能想到萧照非但没有玩忽职守反而是刻意为之,这么一来萧照就由督查不力变成了主动立功。
官家早喜滋滋颁发了封赏萧照的圣旨,那些当初上谏要求处罚萧照的官员这时不由得脸上火辣辣的,谁能想到这一出呢?
萧照这般举动可是承担了巨大风险的:自己独自外面就私自定下了这么大的决定,若是事后堵不上河堤或是遇到其他问题那可是要砍头的欺君大罪。
萧照本人也想到了这一点,在朝堂上当众向官家请罪:也幸得官家开明,臣才敢私自做主,不过还是要请官家恕罪。
何罪之有?一番高帽子捧得官家心里舒坦,自然摆摆手:“涉及百姓安危,何况当时情况危急,便饶恕你一回。”
大臣们也纷纷点头,朝堂上议事一来一回要好久,真要等他们议论出个结果只怕黄河水早就冲到汴京城了。
那时候大臣们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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