殚精竭虑,有书信为证,自然不敢欺瞒娘娘。”
她手里手绢便是证据。
贺皇后斟酌着开口:“可若是河堤失守百姓流离失所,我也救不了你。”
“今年的大雨娘娘是知道的,一下一月,我家大人便是再怎么能干,也无法一人之力力挽狂澜,何况每年修建河堤都是从正月修到季春,我夫君还没去上任呢,就算有罪也应当是那些河堤使的错,与我夫君无关。”莺莺急切道。
贺皇后便道:“可后宫不能干政……”
莺莺心里一喜,知道贺皇后这是已经完全被自己说服认定萧照无罪了,眼下她犹豫的问题已经变成担心后宫不能干政。
莺莺抬头,乘胜追击:“前朝长孙皇后有贤良之名,可她也曾劝过太宗皇帝饶了魏征,朝中大臣非但不说她干政反而盛赞她堪为贤后,她的儿女也深得皇帝爱重,就是如今人们称赞起她的贤良时也会说起这件事呢。”
长孙皇后可是赫赫有名,贺皇后若有所思。
“民间都说娘娘素有贤名,与官家又有相互扶持的情谊,便是当世长孙皇后。”莺莺诚恳道,“我夫君有可能已经为国殉职,若能娘娘相助也能侥幸留个薄名,不至于让人心寒。”
贺皇后犹豫起来,说起来莺莺所说每一句都戳到了她心里:
她这么处处节俭低调谦逊,就是为了树立个贤后的招牌。这些年忍辱负重她也的确有了贤后的名头,上到官家下到庶民提起她都要赞一句“贤良”,凭着这名声她将宸妃踩得死死的。
可随着太子的举动她的名声便没有那么好了,官家也开始厌弃她了,这时候她若不再做些什么只怕就要重归寂寂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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