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照慢慢给她解释:“当然是先去中间几段最危险的地段。然后再分轻重缓解依次来。何况各地汛期不同,自然也能调度开。”
莺莺叹口气:“那也够辛苦。”
她忽然不好意思起来:“我倒像那样昏聩愚昧的家眷,只一味扯后腿。”
当然是因着关心他啊。萧照想说却没说,生生将这句话咽下去了,他有些不自在看窗外转移话题:“其实历来还是有河堤使坐镇汴京城轻轻松松将这事办了的,还有一路吃喝玩乐结交各州长官的。”
各州都有各州长史兼本州河堤使,做总河堤使只要跟各州要些河堤修建的战报,请下面的文吏写几篇尽善尽美的奏章,这事便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