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摇头:“那可不是什么婆家人,那是我们花满蹊第一个大主顾!”
“娘子为何要这般辛苦?”绿儿咬唇,“嫁进去做个穿金戴银的世子夫人不好么?到时候任是多大的花圃不都得看娘子脸色?”
莺莺抿嘴笑:“你这小丫头鬼点子倒多,你且瞧瞧——”
说着她从包袱里取出带来的钱袋子放在小丫鬟耳边摇了摇:“你可听见了银钱响?”
“听见了。”绿儿老老实实回答,“可这与侯府何干?”
莺莺语重心长:“嫁入富贵人家便是听钱袋子响,人家晃晃钱袋子连银钱一枚都不用出便能勾得那等心志不坚的人为己所用,殊不知别人的钱袋子再多钱再响都与自己无关。”
“别人心情不好收了钱袋子,你还不是两手空空?”
绿儿恍然大悟:“娘子的意思是钱袋子还是自己的好?”
莺莺笑着将钱袋子收起来:“自己的钱袋子虽不及侯府的大,可是是自己的,想怎么花用便怎么花用,摊手向上问别人讨钱好哪有自己有的自在?”
绿儿也若有所思:“娘子所说比奶娘所说要有道理些。”
“奶娘也是为我好,只不过她老人家不懂钱袋子还是自己的好。”莺莺笑,又拿起了毛笔,“今儿我们便辛苦些,想好怎么给侯府老太君做这一月的簪花。”
苏环在老夫人那里跪了许久来受罚,若不是苏老夫人思及明日还要与侯府上下见面只怕还会再久些。
临出门前老夫人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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