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她没喝一整盅。”左子修说。
葛佬点了点头,干脆将手里的药撒了,轻声念:“那就好,看来是睡久了饿傻了,一时吃得多,也不是大事。”
左子修又说:“是一整锅,我给她熬了一整锅汤药。”
“……”葛佬张口无言,许久许久,心里想的是那些天材地宝,悲鸣:“仙尊,您别发疯了,行吗?!”
“我没疯。”左子修抚摸小九儿发顶的动作不停,被如此逾越了也不恼,只是说:“我感觉现在很好。”
练功是个吃苦的差事。中午之后,小九儿挥舞翠竹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偷偷看左子修,心想仙尊到底是真发疯,还是假发疯。
的确,自从去了兴安山,小九儿就觉得左子修有点怪怪的。
她说不出来具体是哪怪,可能是叫左子修的时候叫的更顺口了,他应的也更自在了,让小九儿有些受宠若惊的不适应。
小九儿怎么想,都想不出在兴安山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
可要说左子修没疯,他把剑骨剖了不说,此时此刻,还立在她身边,和她一起从头练功。
左子修给的解释是他没了剑骨,需要重新适应,再说练功的事从来没有多余一说。
但小九儿怎么想,怎么觉得堂堂仙尊不应该是这样练功的。
“怎么开小差了?”左子修停下挥剑的手,看向小九儿说:“累了?”
“有一点……”小九儿揉了揉自己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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