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地道。
胡立箬又好气,看了她的打扮又好笑,脏不兮兮,哪里还有个女孩子的样儿,唯那一双眼睛,还是在滴溜溜地转,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先跟我回下宿舍,我去拿些钱,你再给我好好交代怎么溜出来的!”
“我有钱!”
“你个小丫头有个什么钱!”胡立箬印象里印象里她还是个光脚丫子到处跑的孩子呢。
“你出来伊可知道?”(伊:徽州方言,妈妈的意思)
“知道,族长也知道呢。”胡桃吐了吐舌头。
胡立箬不用想就知道这个“知道”的意思可不是同意,就是知道而已。
胡立箬没再多问,与她问着路上的话,又问家里好不好,几年没回家,他也是想家的,带她吃了面,便带她去找房子。
京华大学旁有条青年胡同,住的多为学生家属,有拖家带口的并不少见,胡立箬租下了一间小院子,东、北两间房间,西边是厨房,带个院子,胡桃东瞅瞅西看看新鲜极了。
“立箬哥,京城和我们家一点儿不一样,”胡桃比划着院子,“我们家天井高又小,但很凉,这儿却围了个院子。”
“北方和南方不一样,你注意些气候,多喝水,先整理下,明天去给你买衣裳。”胡立箬嘱咐。
“我晓得啦,哥!”胡桃亲密密地挽着他的手,“你也陪我住么?”
“我住宿舍,”胡立箬看着胡桃失望的眼神,心里一软,想着她没个认识的人,又离家这么远,总归是怕的,于是道:“我收拾收拾,再过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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