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在她耳边戏谑地问。
陶华眼前恍惚,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冲着床顶瞪了一眼,背过手抚过傅战坚实的大腿,往自己屁股上按,肉棒进入得更深,陶华低吟一声,“还早呢!”
傅战忍不住笑了,咬了咬她红透的耳朵,明明是个白胖胆小的兔子,非得要装成狐狸。将抬起的腿架高,臀部用力,便又肏得更深了,逼了女人一声急促的呻吟,才慢条斯理地在她耳边轻道:“别急,今天一定给你肏服了。”
……
等到结束之后,天已经灰蒙蒙了,褥子、枕头、被子、帘子,甚至连桌布和椅布都被傅战扯下,二人沐浴完回来,已全部换了一遍。
“下次,我把院里人赶出去,在桃树下来一回可好?”傅战颇有几分意犹未尽地道。
陶华吓得一抖,卷了薄被便滚到了床里,装作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听不懂。
傅战勾了勾唇,跟着躺下来,顺便将某个贴着床板睡的人扯回来,牢牢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