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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视线能有实质性的伤害,她这会估计已经被徐铭座千刀万剐了,不过她真的觉得好畅快。她转身假装在整理器材,实则在掩饰自己怎么也抑制不下的嘴角。
助理还在劝他:“徐总你再动的话我就让夫人进来了啊,到时候可就真的要给你绑上了。”
徐铭座紧盯着宋晚晚,他此刻简直就像一头待宰的猪,躺在那盯着自己的敌人在选武器。
看他反应这么大,宋晚晚没敢再跟他开玩笑。她拿好器械,调整情绪,回头的时候眼里已经没有了调笑,“别这么紧张,你不会真以为我能对你做什么吧?”
徐铭座仍旧一脸警惕地盯着她。
“我是医生,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她凑近他,柔声说:“啊,张嘴,一会麻药过了又得重新打了。”
她说了啊,徐铭座就下意识地张了嘴。冰凉的器械伸进来的时候,一切就已经不可挽回了。
徐铭座放弃了一切挣扎的念头,目不聚焦地望着上方,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那里,任由宋晚晚的手指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她带着手套的手指偶尔会碰到他的嘴唇和舌头,橡胶加上冰凉器械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
宋晚晚能感觉到他很紧张,他的舌头都是僵着的,怕弄伤他,她也万分小心,下意识地抚慰他:“马上就好了,别紧张。”
宋晚晚工作的时候自然是认真的,从她拿起钳子的那一刻起,身下这个人就不是徐铭座,而是一个患者了。只不过他的这颗牙确实有点难搞,宋晚晚换了好几个钳子,又怕被徐铭座发现,都是不动声色地换,不敢露出半分觉得棘手的表情。
弄了十来分钟,徐铭座紧绷的意识渐渐溃散开来,他的视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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