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飘飘地说:“感冒也要玩,周五不喝酒,白在世上走。只可惜啊,有些人想玩都没得玩。”
宋晚晚咬碎了牙,呵呵一声说:“你来太晚了,我都要去下一场了,听说新开的酒吧比深水好玩。”
徐铭座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忽然微微弯腰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我怎么听说刚刚有人是被赶出来的呢?”
宋晚晚笑了笑,牙尖嘴利地回敬他:“你今天领子拉那么高干嘛,怕有人吐你脖子上吗?”
徐铭座脸色瞬间就变了。
宋晚晚觉得格外解气,她没再跟他耍嘴皮子,双手插兜酷酷地走了。
手机一直在震,那群酒鬼在找他,徐铭座没急着进去。他倚着车偏着脑袋点了支烟,望着宋晚晚的背影缓缓吐出烟雾,一直看到她弯腰上了车,他才弹掉烟转身进了酒吧。
还是老位置,他走过去刚坐下,就一堆人围上来灌酒,他连忙亮出自己的手背:“今晚别搞我,下午刚吊完针。”
那些人啧了一声,非常不满,“你不喝酒来这干嘛?”
徐铭座舒舒服服地往沙发靠背一靠,懒洋洋地解释:“来恶心人的。”
他们不明就里,但看徐铭座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也都没有多问,散去喝酒了。
也不知道他们从哪找来的几个姑娘,搞的兔女郎装扮,有个还乖巧地坐在他旁边拿兔耳朵使劲蹭他。
他觉得还挺好玩的,就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耳朵。女孩受到了鼓励,靠得更近了,徐铭座又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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