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里来伤里去的,身上挨得这点伤,他都不怎么放在眼里。
梁怀惔近来堵着人。
他见不着怀乐,对自己也越发不上心,郎中给开的药,惯来是想得起时,便敷一下,想不来就作罢。
拖到付祈安到了汴梁,他身上的伤都没有好全。
付祈安忍不住侃他几句,“你这是又着谁给打了?”
“所谓急事,不会是特地找我来给你主持公道,出头打回去吧。”
傅忱冷眼瞧着他,“你养的马匹是个王八根性的,这么慢?”
付祈安又给他气着了,“........”
讨不到好,他也懒得跟傅忱多言,把手里头的小食递过去。
“到底什么事?”
傅忱接了小食,打开看看里头都没坏,自己个先尝了一两块,味道也芬芳浓郁,又重新包起来。
“你休整半刻,随我走一趟,有人要见你。”
“谁?”
傅忱没说,说半刻就半刻,他带着付祈安去了督司府上。
“你敲门吧,待会会有人来接你进去。”
“你呢?”
傅忱勾了勾唇,拐往另一边翻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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