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迹,那纸婚书, 以及眼前她害怕、慌张、紧张到无所适从,抱着孩子的模样。
实则心底已经有七八分确定了。
他退回来迈出去的步子,温声朝怀乐笑笑, “我说笑的。”
心里越了好几个山头, 缓了好久,才堪堪平稳下来, 好在他也是个
他的目光收了回去, 怀乐也因此慢慢地松了一些神。
“坐。”
傅忱旁边的宽椅铺了双层鹅绒软垫,旁边放了一些精致的小食物。
怀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在原地不动。
傅忱挑眉朗声轻笑。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也不会跟你抢孩子。”
听他的口气, 是没有认出来吧。
出去也不是法子, 怀乐用脚勾了躺椅过来,离傅忱远一些才慢慢地坐下。
傅忱收了眼,正看着关山越的后半章程曲,余光却在悄悄打量怀乐。
她白净,上了脂粉,配上衫裙,踩着一双小鹿皮靴子,俊俏得犹如春枝桠上的凝露花。
喉头滚了滚。
傅忱往别的地方瞧,半边的身形都遮拢了襁褓里的孩子。
傅忱就能看见个襁褓边料,其余的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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