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议的人全都闭嘴了,“.........”
后来,竟然不出傅忱的所料。
北疆王的女儿已经怀孕,梁怀砚自从踏入律梁的地界,北疆王就恨不得他死了,明晃晃把他端出来,也没多派人跟着给他依仗。
故意让他和西律先太子打前锋。
至于北疆王那女儿,真是个福薄的,傅忱都没有出手料理,她得知梁怀砚和北疆王身死的消息,受惊过度,流了。
北疆崛起的势力几乎是齐驱并驾,压根无法拧成一股绳。
迟早要降,这不过都是早晚的事。
再乱些好,乱得无法凝聚,律梁再去吞并,一举扩广疆域。
傅忱想过,可能会晚一些,没想到他一回来,那些个藩国纷纷表态降服进贡的行列里,还有北疆的。
来的人,上了很丰厚的贡税,是北疆争权的一股势力,是想讨好傅忱,让傅忱助他一臂之力。
傅忱收了贡税,没有表态,气得那人脸都绿了。
梁怀惔不邀功也不领功,整张冷脸,傅忱夸他,给了他很多赏赐,是当场所有人最多的,甚至越过付祈安。
这回正式许了他坐镇汴梁,守护汴梁,种种殊荣,简直让人乍舌。
收了很多人羡慕的神色,当事人梁怀惔,淡扯了嘴角,极其敷衍,眉头皱得很深。
起央追看消息,他用手肘碰了碰梁怀惔,“衡之,我怎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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