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怀乐担心自己不能学会。”
这么厉害的剑术招式,不说要练很多年,哥哥当年扎马步时,顶着日头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徒手打木桩,手都出血了,直到打出很厚很厚的老茧。
他的剑术要在哥哥之上,这么厉害,当年一定吃过不少的苦。
怀乐怎么学得会。
怀乐的手臂绵软无力,虽说能提得起来水,可这力气和使剑就是两码事了。
傅忱把木剑放好,歪头笑问她,“为什么学不会,谁说你笨了,不要妄自菲薄。”
怀乐闻言,目不转睛看着他。
忍不住在心里想:是你曾经说的,说怀乐笨,说怀乐蠢。
提起过去有什么意思?
可如今他说怀乐不笨,怀乐低下头,“是吗?”
得到曾经否定自己的人的肯定。
这是不是说明,怀乐真的不笨的,怀乐本来就不笨。
傅忱拉起怀乐的手。
“是啊,不笨,特别的聪明。”
傅忱补了一句,“在我眼里最聪明,我从来没有见过比梁姑娘更聪明的人了。”
他走到怀乐面前抓起怀乐的手,边教她边说道,“武功除了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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