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讲话游刃有余,很会点到为止。
不似起央追,他口无遮拦就算了,话还很多,怀乐只觉得呱噪。
傅忱不一样,他说的话,常常在无意当中吊起怀乐的思绪,把她带进去,不知不觉怀乐就跟他搭了腔,莫名其妙,两人就讲了很多话了。
有时候怀乐说的话,比傅忱说的话还要更多一点。
怀乐脸皮薄,原先是打定主意不理他,减少谈话,待傅忱养好伤走了,一切都能回到正轨。
愁的事情还不止这么一桩。
怀乐看着还是很担心,因为最近她充足得不少,担心夜里还会溢出来,养好了气血足,前头也足了。
怀乐做了能防的内托,可是一多起来,压根什么都防不住,反而适得其反,更加疼了。
傅忱好似找到了借口,他每天都趁着自己要帮怀乐的意思,偷香窃玉。
怀乐说不要,他总是有千万种理由,能够让怀乐妥协,这处理怀乐,又到了他自己,怀乐率先表态,说什么都不让了。
傅忱以退为进的计谋,玩得好。
他说,“我原本也没想,上回的事情已经让你很为难了,我都知道。”
说罢,他出去外头,冲了凉水,在外头站着吹了好久的寒风,等到好了才进来。
怀乐看着,几次想要开口叫他回来,又不得不忍住,只怕一妥协,有了一次就有无数次。
这事情,女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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