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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用一柄药勺给傅忱的药。
尽管她的手并没有碰到傅忱碰到一星半点,但是她的长发有一些被风吹得漂浮到了他的身上粘连着。
痒,挠心。
傅忱低头一看,随即,仰头叹息。
他清咳一声,蹲下身,怕越来越严重,消不下去的话,待会让怀乐瞧见了不理他。
这不能怪他。
他也是血气方刚,对着自己万分心仪的人,自然是难以言喻。
两人身高悬殊,怀乐原本是踩着板凳给他上药,可眼下傅忱忽然蹲下来,怀乐刚挖出来的草药泥敷了一个空,径直掉到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