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
相对于怀乐的惊诧,缚忱显得风轻云淡了许多,他接着讲道。
“不过不怕,已经全都压住了,日后长京城内不会再有叛乱之事。”
只是,他这是趁着休整的名号过来找怀乐,只怕不能够和她呆太久,北疆王已死,律梁吞并北疆是迟早的事。
长京城内的安定和皇宫的修缮,一切事宜,都等着他来做主。
不过,他身上伤着,缚忱打算在这里养几日的伤。
他今日已经飞鸽传书过去,让暗桩跟付祈安说,他伤势严重,未免扰乱民心,叫一些边夷之人以为能够钻空子,趁机进犯。
听罢,怀乐心里安定了许多,她心头也跟着活泛起来,毕竟缚忱定国安邦的本事她是知道的,比父皇当政时都要好上很多,汴梁私下少了很多欺压的例子,很多人都在夸他。
他天生下来,就是做君主的料子。
抛开那些事情不谈,傅忱文武双修,他的谋略、他的眼见、他的才智、他的手腕,世上少有人可以比及。
不像是哥哥,哥哥是天生就是武学的料,他在书院上学时,常常把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怀乐去陪学,都比他听得多,会得更多。
梁怀惔除了一身铁打铁的武功本领。
他在书院的策论文章都是怀乐弄小抄帮他蒙混过关,他的字迹全都是怀乐教给他的。
只可惜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子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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