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舍不得出手,替他殚心竭虑!”
“怀乐妹妹忘了?当初他是如何欺瞒你,如何瞧不上你,如何地伤害你,嘲笑你,无数次出言讥讽....”
怀乐抓着桌布,被柏清珩激地拽动了,没喝完的茶滚翻了,怀乐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好痛.....”
“.......”
柏清珩吓得猛然回神,立刻就出去叫稳婆。
自从那日闹翻了天,傅忱差点成为史上做皇位最短的皇帝。
吃了药,他果真忘了。
什么都记不得,自个沉浸了好久,恢复了从前的寡言少语,雷厉风行,说变还是变了点,比从前要多了沉稳。
好像磨去了少年气,嚣张收敛内化了。
很多他都记得,忘了怀乐,忘了一切过往,只记得在偏殿筹谋,推翻了南梁朝,他兼并了西律和南梁,扫清了一切障碍。
至于那满身的伤痕,付祈安解释说是在战场上受的伤。
几处伤得蹊跷,尤其是手腕。
这像是自杀,付祈安编话告诉他,是北疆那头用降术给他下降头,让他自残,幸好蛊师及时化解,现在他对之前的记忆模糊,也是因为降头术的缘故。
傅忱半信了,觑眼望着,问,“是吗?”
付祈安心里虚,声音倒是大,“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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