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
梁怀惔为了他的心头肉,逼得西律国破受南梁欺压,让他到南梁后,无数次无缘由地鞭打他。
是想要他这个寒顺之年出生的祥瑞之人的心头血。
梁怀惔没有逼疯他,真正逼疯他的,是梁怀乐。
傅忱爱上了怀乐。
因果因果,怀乐的家因为傅忱而亡,最终傅忱也因为怀乐而亡。
说是欠,谁又欠谁。
恩恩怨怨,说不清的。
傅忱几乎要把手里的白棋捏碎了,他生生忍住,侧过头,又看到了梁怀乐了。
是幻影,傅忱尚且有能力分辨,却又忍不住沉沦,让自己深陷其中。
她笑着伏在傅忱的肩头,声音清脆。
“忱哥哥,跟阿乐去放风筝好不好,风筝飞得好高,如果挂到树上阿乐就取不下来啦。”
她嘟起红艳挺翘的红唇,“忱哥哥生得高,风筝要是挂到了树上,忱哥哥帮阿乐取下来好不好?”
傅忱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蛋,答得温柔似水,“好。”
梁怀惔沉浸在震惊当中,没有察觉到傅忱的异常。
等他回过神,傅忱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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