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祈安偏头看暗桩,“光看什么?目瞪口呆了都,还不学着点。”
暗桩再次,“..........”
傅忱居高临下看着他缠绵病榻,奄奄一息的父皇。
他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过往的痕迹,老得不成样子,也衰败得不成样子,瘦得皮包骨,眼深陷。
傅忱进来时,他就像个死人躺着。
如今被他寥寥几语气得反倒多了几分生气,砸了瓷杯,骂了傅忱好一会,他像从前那样指导傅忱的是,告诉他,西律的王位交到他的手上,他应该如何做一个明君。
傅忱冷笑,“父皇还当自己手握实权,执掌一切。”
他全然不提当年的事情,傅忱的耐性磨到头了,他没有一点认错的态度,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父皇快要死了,一口气吊到现在,等了我这么久,只和我说这些?”
“天下都在我手里,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尚且轮不到旁人来和我置喙。”
西律皇帝哼笑,“你叫朕一声父皇,朕就还是你老子!”
傅忱探探身上的不存在的灰,“嗯,你要感谢我母妃,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你在我这里算什么?”
“所以,你懂我说的话吧。”
“父皇不要和我绕弯子,我没有那么多的耐性,母妃的事情交代清楚了,我们还有得聊,父子也还有得做,待你身去,我会找人让你和新后埋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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