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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攻进南梁城, 能取得大胜, 坐稳高位至今, 看来并不是侥幸。
既如此,他就更不能说了,只要傅忱和付祈安诈不出来他的话,他就不会杀了他,阿囡如今怀着身子,绝对不能出差错。
“玢王。”傅忱忽然低低笑起来,“玢王是我杀的吗?”
“颠倒是非黑白。”
“你这张嘴还真是数一数二的好,真不愧是第一说客,难怪当年那么多人都受你的蛊惑,除却西律,还有大片南梁的人,全都稳打稳算钻进了你的圈套。”
“烟城月。”
傅忱拿过梁怀惔的配剑,轻而易举地打开剑柄从里头拿出来兵符。
“藏得很好,可惜被我识破了。”
这是自西律出锅的佩剑,傅忱当然知道剑的蹊跷处在什么地方。
梁怀惔身无长物,唯独这把佩剑不离身。
梁怀惔知道兵符藏不了多久,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他识破了。
梁怀惔眼里的愤恨愈发浓郁。
傅忱把兵符转在掌心中看了一小会,旋即笑意一手,运真气把兵符捏了个粉碎,然后他对着掌心一吹,全都散了。
“没了兵符,我看你怎么号令三军,就当你南梁二殿是神佛面子,三军都听你的,到了我的手上,进了西律的地牢,铁打的翅膀都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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