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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买小兔子的哥哥,把你抱起来蜻蜓飞的哥哥。”
“哥哥啊,哥哥给你买饴糖,你教哥哥写字。”
“咱们一起玩水,哥哥给你摸小虾,你看哥哥玩水,还写了赋水论,你还记得吗?”
“你教哥哥的,咱们一起学的......”
“是哥哥啊。”
梁怀惔说得再多,面前的小姑娘都没有反应。
怀乐一言不发,她呆滞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已经不似从前那般活泼俏皮,跟着这个男人东躲西藏显然过得不好。
人也变得消瘦,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肉了。
怀乐亲眼目睹了整场屠杀,吓得失语不会说话。
这一年吃了很多苦,那个男人逼她唱戏赚钱,她的记忆出现了混乱,她已经记不得梁怀惔了。
但又觉得他熟悉,哥哥这个词叫怀乐无意识落了泪,随即抱着头害怕哭了起来。
找了郎中来看,郎中说难治了。
梁怀惔不信,他的阿囡一定可以治好的,都是他做哥哥的失职,没有保护好她。
都是他的错。
梁怀惔带着怀乐走南闯北,找了很多地方,终于在南疆,找到了结契洗记忆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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