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憋了也没有说什么,欲言又止,看了怀乐几眼,又看了她头上的簪子。
“........”
怀乐在旁边站着没吭声,宫侍还跪着。
闹了这么一出,消息是探出来了,这一波多折,都是于她不好的消息,梁怀月匆匆嘱咐几句,很快离开。
只有怀乐留在殿内。
傅忱不在,旁人也不敢轻易让她出去。
那两个宫侍也跟着出去了,梁怀月在门口看着她二人,意含警告。
“若还想要命的话,今日本宫来过的事情,最好不要传到陛下的耳朵里面去。”
当下,碍于威压,两宫侍也只能应下。
但后续傅忱盘问,她们也不敢隐瞒。
水牢里。
梁怀惔被带荆刺的长鞭抽得血肉模糊,打了大约有半个时辰了。
傅忱在水里加了两袋盐以及辣酒,盐水冲到伤口上,辣得梁怀惔冷汗流了满脸,活像被水浇透。
傅忱呷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放下。他抬手示意,一直抽打梁怀惔的暗桩停了下来。
傅忱眸色暗如深不见底的潭,就这样看着梁怀惔。
后者啐了一口血痰,呵喘着粗气,血水顺着他散乱的发滴下来。
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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